条记本电脑的桌面用了张去年秋天的照片,竹林里一排站着淑芬、老公和我。这张照片被伴侣们笑是“狗男女”的合影。尽管爸爸妈妈打死也不愿承认淑芬是外孙女,我们俩还是坚持认为淑芬是高大顺的姐。
03年的冬天,一只神经兮兮的大黑狗被送到南京的一个收容流浪狗的机构,老公和她一见钟情,二话没说的就带回了家,我给她起了个好名字叫高淑芬。狗是人类最好的伴侣么?我从来没拿淑芬当过伴侣,她是我们的孩子。老公严格办理她:定点按时吃饭遛弯大小便,不许吃不健康的食品,勤学本事,每天熬炼身体,划定家中的活动范围;我没有原则的溺爱她:偷偷给她吃所有她感兴趣的东西,为了一点头疼脑热子夜给宠物医生打电话,每天晚上硬把她抱上老公不许她上的沙发,给她买各种华而不实的用品。
听到了太多有人因为怀孕抛弃了宠物的故事,我们并不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家里会再迎来个小宝物,而是开心的憧憬着有一天高淑芬成为高大顺最忠诚的伴侣和守护者。因为我认为“狗传染疾病给孕妇”之说属于不科学的危言耸听,因为我坚信我绝对不会为了任何原因抛弃她,因为我知道我们至少还有十几年的日子要共同渡过。
已经记不得怀孕初期费了多少心思和口舌向父母解释感染“弓形虫”的可能是多么微小,只记得我每天翻书上网、引经据典的侃侃而谈。那时候的我每天对着MSN视频上淑芬黑的分不清楚鼻子眼睛的大脑袋说“等着我回来啊”。多么希望她当时并没有听懂。因为我的诺言没有实现。
知道淑芬有多爱我么?我们之间有最独特而疯狂的打招呼方式:她见到我会先退后两步,然后助跑,在狠狠的把全身四十多斤的重量连同有力的爪子和巨大的脑袋都扑到我的肚子上,而我每次必需靠墙站好、运一口丹田之气才有能力迎接她的这么多这么强的爱。这样的“爱”既即是我出门10分钟回家也会一丝不苟的上演。这样的“爱”是没有任何其它人能享受到的。可就是这样的“爱”让父母整日忧心忡忡,让一向跟我站在一起的老公也不得不摆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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